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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9月14日 星期三

薩古魯書籍《 karma 》心得與摘要(五)(六)


A


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我的祝福是願你夢想破碎,唯有如此,某些比記憶更棒的東西才會顯化在你的生命裡。我祝福你,願你做夢都想不到的事發生在你身上。」​

以前我沒有什麼願望(請見部落格前文),只是覺得能有好工作、認真做好份內的事情、和所愛的人開心生活就是很大的幸福。​

沒想到後來被現實一一打破,連健康也出現嚴重警訊,但也因此認識很多奇妙的朋友,前去印度,成為台灣第一位 isha 哈達瑜珈教師。​

這些從不是我預期,但回想起來,如果我只是執著在生命應當依照我的判斷跟記憶進行,無法接受、更無法走過這些痛苦,那的確無法有這些美好的經驗。​




B



在印度訓練時,儘管遲到一秒鐘,也是無法進教室的,所以大家對於時間非常緊張,課前絕對會將所有的事情完成,無論是如廁、忘記帶課本等看起來合理的理由。​


記得有次剛訓練開始沒多久,大家要在中午課前統一繳交一些文件到某部門,當時 9:40 下課,10:00 吃飯,12:00 上課,吃完飯後再去繳交文件,時間應該是綽綽有餘。​

沒想到大家都這麼想,部門就塞車了,加上部門的動作不是那麼迅速,又十分剛好地,電腦當機,所以中午課程快開始前,班上還有 2/3 還未完成,勢必會遲到了。​

當時剛好有位學姊路過,大家跟她求救,央求她跟學校知會一聲。​

原本許多同學們也理所當然地覺得,這不是自己問題、這是系統失當、這是部門效率太差、這是太多人塞在一起才導致大家集體遲到的,學校應當要體諒。​

沒想到學姊更是一派理所當然地表示:「你們明明可以在吃飯前繳交文件,或乾脆不要吃飯,先完成這件事,但卻仍然吃完飯後才來繳交,所以擠成一團跟遲到的後果,這都是你們的選擇,不是學校的責任,就欣然接受吧。」​

我覺得非常有道理,也有豁然開朗的感覺,假如我先繳交文件再吃飯,或乾脆斷食,那我當然會更無事一身輕、更自由。​

把一切都怪罪外界實在太容易,但我們常常沒想到,其實有更好、更自由的選擇。​
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當我們說:『我們的人生是我們的業。』意思就是:我們的人生是自己造成的。這意味著多麼不可思議的自由!」



C


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多數人活在內心極度混亂的狀態下,因為他們相信上面有一個上帝,或認定周遭的人要對他們的人生負責。然而,一旦你看到:『我回應的能力是無限的。』一切就沒問題了。」​

「行動」的梵文,就是 karma, 而 karma 源自於字根 kri, kri 則是「去做」的意思。​

既然如此,karma 就是行動的後果。​

我們的人生就是我們的業、我們行動的結果,所以,我們也可以從此刻開始改變未來,但前提是,不是將命運交給其他人決定、要他人負責。​

以前家境不豐,年輕時我常沒錢吃早餐,接著只以一瓶八寶粥當午餐、再以一盒嫩豆腐加醬油當晚餐,的確是過了一段很辛苦拮据的日子。​

而命運的安排十分奇妙,我很感恩,也很幸運,後來遇到一些貴人,明白止步於前並無法改變什麼,必須要依靠自己努力才能放大這些幸運,好像人生才漸漸轉變。​

這應當就是實踐了 kri, 從而有了讓現在相對自由許多的美好 karma. ​



D



《地藏經》言:「父子至親,歧路各別; 縱然相逢,無肯代受。」​

這段經文講述,即便親如父子,也有不同的生命業報,就像各自背著不同形狀、重量的包袱,可自己的包袱仍是自己的,無法分擔。​

現在資訊流通,每天都可見到許多真實的人生故事,應該常可見到,再有權勢的富裕家庭,縱使繁華時一家和樂,但任何生老病死,都是自己去經歷的,的確是自己的責任,也只有自己能承擔、面對。​
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雖然存在共業或家族因集體記憶受苦,但也有每個人都必須自行解決的分業,無論是以冥想或愛、以覺知或狂喜來解決都不重要。個人責任是存在的,而且不能逃避。」​




E



一般人對於如何消解業力,常感到興趣,所以可能有因此而生的業瑜伽,但業瑜伽不是體式、不是社會服務,也不是不切實際的行善,而是可以發生在此時此刻的任何行為,就是你現在的生活。​

所以,每天戮力練習、成為瑜伽老師所消解的業,不見得大於時時刻刻沈醉工作或生活。​

因為重要的是如何度過你的每分每秒。​

真正能帶來改變的,其實是專注與投入。​

人生運行比想像中快速,許多當時以為強烈的情緒,過了那時間就只剩回憶,真正能留下的,只有你帶著愛、專注投入之後的創造。​

就如我先前分享,我曾到過許多瑜伽士開悟的聖地,他們留下的,其實就是專注後創造出的痕跡。​
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如果行為產生的是束縛,那就是業;如果行為創造的是自由,那就是業瑜伽。如果你行動時痛苦不堪,它就是業;如果你行動時歡歡喜喜、毫不勉強,它就是業瑜伽。」​




F



在訓練期間,哈達瑜伽學校第一次讓還未畢業的準教師對外教學,當時我被指派為教學老師之一,這是十分難得的肯定。​
當時教課完後,心裡湧上的是滿滿的感動,感動的是,因為當時有很多助手,所以我只要做好我的本份,完全發揮教學、示範的專業能力,其它舉凡場佈、點燈、供花、點名⋯⋯等,都交給協助的夥伴即可。​
而且,我們彼此信任,信任每個人都會完全投入、奉獻心意,將自己的工作做到最好,確實也是如此,完全不需擔心是否會有任何失誤。​
即便有,大家也會臨機應變,機動支援,為的就是單純的目標:好好完成「當下這一堂課」。​
isha 印度中心所有的課程,就是這樣一堂一堂,由老師們、義工們好好運作累積的,我們沒有想太多,儘管每堂課有不同的挑戰,但都只是把這一堂做好、再下一堂、再下一堂⋯⋯。​
所以珍貴的不是在前方教學、示範的老師,而是在背後齊心協力合作的每一位夥伴,沒有誰高誰低,每一位都很重要。​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「『誰都不仰望,誰也不看低。』奉行這個簡單的靈性練習,我們就會如實地看待每一件事情。如果你仰望某人,便會誇大他正面的品質;如果你看低某人,便會誇大他負面的品質。」​


G


常看到奉勸遭逢變故的人要接受這是生命最好的安排、這是靈魂的課題、傷害你的人在靈魂層面是最愛你的人⋯⋯如此說法。​

回到人性層面,這些說法往往讓受傷的人們在當下無所適從,懷疑自己是否不夠寬容有愛有智慧。​

如前幾篇所述,這樣的對話既然會引起後續對方的自我貶抑,也是一種業的糾纏。​

所以在焦急著、執著著散佈自己的靈性想法前,先靠近同樣也身為人的對方,就算什麼話也沒說,光是奉獻真心的陪伴,就是最溫柔的做法了。​
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這個世界到處都是想要在別人身上喚醒愛或靈性的人,而且他們往往還帶著自以為慈悲或高尚的嚴重執著。帶著這樣的執著,行為就有糾纏性。唯有帶著自然奉獻的行為,業才可以提升行動者。」​

H



isha 印度中心有些課程中,都會安排遊戲,是真的遊戲,大家一起玩傳球、鬼抓人、躲避球之類的。​

例如我之前在印度參加內在工程時,其中有一堂課就是老師會帶著大家到大草地玩傳球遊戲,將一班分為幾組競賽,看哪一組最快把球傳完。​

這些都是台灣同學在國小就玩過的遊戲,但去參加內在工程的同學們年齡層遍佈,所以隨機分組後,同一組裡有老有少、有印度有其他國家,但大家的目標都很單純,就是想贏。​

薩古魯表示,玩遊戲、做任何事就是要贏,不然為什麼要玩呢?如果沒有帶著想贏的心情,你就無法全力以赴,但最終若不是第一名,你仍是贏了。​

所以大家都鼓動著緊張刺激,但又非常興奮開心的情緒,十分專注地玩遊戲,可是如果隊友有失誤,大家第一反應都是大笑而非責備。​

而很奇妙的,儘管比賽結束後,大家汗濕了頭髮衣服,還是會好像小嬰兒一樣,任何風吹草動都會逗得大家又開始大笑,就這樣一路笑得東倒西歪左扶右助地走回教室。​

我常常在這些活動之後,發現我的身體竟又像打開了一些糾纏,常會像沒有邊界,因此進入無垠。​

所以瑜伽練習如何進步,其實最好的方法之一,就在如何全心專注投入在你的生活裡。​
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在跑步、跳舞或遊戲等劇烈活動中,你可以完全捨離自己。因為在這些時刻,你和你的過去斷開了。當你完全沉浸於某個活動時,你過去的業就不再對你發生作用。」​




I



台灣同學們對師資訓練似乎有許多幻想,可能以為訓練結束後能「更為靈性」,或具備特殊能力。​
我個人認為,師資訓練是我生命中一個有趣的旅程,但是否有任何改變,當然得各自努力。​
相對台灣同學們的高度期待,印度同學們心態上輕鬆很多。​
例如我有好友是家庭主婦,單純喜歡薩古魯所以來參加訓練,也有好友是印度的醫學大學教授,剛好休年假跟產假,在她寶寶剛滿月時,她就來參加訓練了,也有同學是夫妻兩人一起前來,小孩託家人照顧。​
但這些好友們在畢業後,沒有繼續任教,有的是將訓練培養起的靈性質地放在好好和家人相處、回校任教陪伴學生,或甚至開始投入社會工作開創新事業。​
這實在非常令人敬佩,因為這社會要的並不是瑜伽老師,而是能完全投入在生活中,讓所處世界變得更好的瑜伽士,這其實是薩古魯對我們這些瑜伽老師們的期許。​
台灣對於靈性的概念較為平面,但靈性覺知應當是十分立體,用在讓世界變得更為多元繽紛。​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「一個有靈性的人照樣可以煮飯、打掃、走路、工作、經營事業或治理國家,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,但仍然具有靈性。」​



J



人真能不被任何行動的結果左右嗎?實在很難。​

但人生很長,只執著在短短幾年,可能難以定奪得失是否真如表面,可拉長來看,原以為的得失,說不定會翻盤。​

以前曾有段時間在工作上所求都無法遂願,幾乎都在臨門一腳時踩空,我個人、週遭友人們都常感訝異可惜,這些「拒絕」對我來說造成很大壓力,和自我懷疑。​

現在回頭看,若我在原有工作上十分順利,應當就不會有今天的生活。​

但重點應該是,即便諸多挫折,但我熱愛原工作領域,所以儘管有時失落,仍是用心做到我能做到的最好,那是生命在回應我這份情感吧。​

所以,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培養足夠的覺知以放下行動的結果,這對每個人來說都不容易,因此世界上每個文化都強調愛的重要性。當你對某人有深刻的愛時,要放下自己行事的結果就容易多了。」​

本以為我已有所體會,可成為母親後,才更感受到珍愛另一個生命時,原來是只期待他健康快樂,而非回應我心裡的願望。​

我因此對人生更無企求,只要在每時每刻都如此一般投入愛,其他隨遇而安。​




K



每次跟寶寶在一起玩的時候都好幸福,因為寶寶初來乍到這個星球,對一切都深感好奇,只要看到新東西,就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,雙眼像裝得下整片閃閃星空。​

尤其是看見大人的用品更是如此,無論是吸塵器、木湯匙、手工皂,甚至電動牙刷,只要看到這些「新玩意」都好驚喜,能摸到、抓到的話,看寶寶燦爛的笑容,我想大概是比我從師資訓練畢業那天還開心吧。​

所以好好地觀察周遭的人事物,再討厭的一切也一樣,像你第一天來到這個星球那般驚喜不斷。​

這份純粹的喜悅延續下去,你自然會變成快樂的表達。​
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如果你把人生視為一種快樂的表達,而非你對快樂的追求,你將發現自己產生一個重大轉變。你會毫不費力地沉浸在當下進行的任何事,並對結果不帶任何期望,為的只是過程中純粹的喜悅。」​




L



我每次回 isha 印度中心除了上課,還協助過許多工作。​

除了清潔打掃、醫療專業有專人進行外,我也去 Dhyanaling, 女神廟協助過,也搬過桌椅、協助翻譯、到櫃檯協助人員 check in、場地佈置、到餐廳排盤子、幫用餐的人們打飯、到廚房切菜、排好拖鞋⋯⋯等,只要想得到的我大概都做過了。 ​

回想起來,儘管每件事情都很累,但十分有趣,因為只是想把事情做好的投入感,勝過許多報酬。​

其中我很喜歡在餐廳打飯。​

由於我們都是盤坐在地上吃飯,所以打飯的方式,就是由幾位義工手提承裝好食物的鐵水桶,一一彎腰為食客們細心地將飯菜盛到盤子裡。​

盤子是不鏽鋼平淺大圓盤,所以舀湯湯水水的印度料理時,不小心一點的話就會滴出盤外,但大家都是打赤腳進餐廳,很可能會因為踩到湯汁而滑倒,或擴大髒污。​

而且打飯時就要迅速注意食客的手勢或眼神,確定對方是要多一點、少一點、或是不要,因為我們的習慣是,進入盤中的食物就會盡可能吃完,因為這都是善款捐贈,所以不能浪費,更不能強迫食客吃對方本就不要吃的食物,如果對方早已用眼神拒絕你加苦瓜咖哩到他盤子裡,那不要就是不要。​

打飯完畢後仍不能吃飯,還要站在前方眼觀四面(不用耳聽八方,因為餐廳裡要保持安靜),注意是否有人舉手示意想加飯,要快速提起對方所需的料理前去完成,如果提錯,得再提回來換,而路上也隨時會有人想看進你水桶裡的料理,所以你走路時都得將水桶放低並斜提面向食客們,好讓大家臨時決定要不要加料,這都要馬上完成。​​

加上本就不應當讓公用食器碰觸到食客的餐具,所以其實以上條件,總總都需要一些力氣、注意力跟控制力,才能好好完成這項工作。​

很有趣吧。​
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只有能完全融入工作的人,才明白休息的真意。這就是為什麼在 isha 瑜伽中心,如我之前所說,你會發現許多住在那裡的人不停地工作。他們並不是在做自己喜歡或討厭的事,他們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而做;那純粹是一種全神貫注、沒有揀選的行動。因為需要有人做,所以他們就去做,如此而已。」​



M



以前家裡有很大的經濟壓力,高中時,我有時一個星期只吃一條白吐司配水,只想用最少的金錢生活。​

長大開始打工、有工作後,有段時間仍過得不是很順遂豐足,但我很感恩上天終究還是讓我好好生活在世上,所以只要有餘裕,我都會捐獻一點給我比較投緣的機構,直至今日。​

從一開始在便利商店投零錢箱,到從 ibon 揀選機構捐款、認養小孩,到現在信用卡固定扣卡捐款,有能力付出這些奉獻,我覺得很幸福。​

薩古魯曾提及:「有所求的奉獻是交易,無所求的奉獻才是犧牲。」​

其實我不認為我對一些慈善機構的奉獻是犧牲,但誠心感恩,感恩這世界上總有不同的人們,願意為不同的面向努力,照顧需要協助的人們,或動物、植物們。​
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這做法一度深植印度的家庭。它不是透過言教延續,而是日常生活中的身教,這屬於靈性文化的一部分。在成長過程中,孩子透過許多不同方式觀察到,更深刻圓滿的人生在於給予而不是索取;在於服務,而不是統治。」



N



節錄薩古魯《 karma 》其中一段:​

「對於那些人生已達到此境界的人來說,沒有必要做任何祭儀。他們的人生已成為愛的表達——這裡的愛並非『我愛你』或『你愛我』的愛,而是他們內在的一個基本氛圍。現在他們的人生就是一種不間斷的業瑜伽,源源不絕地湧出內在的喜悅。人生至此,再無所求。」​

我在印度有些好友,他們生活所需非常清簡,大約就是如此境地。​

其中一對印度夫婦好友,長住在 isha,因為之前薩古魯曾開放申請長期住宿,等於擁有 isha 的房子直到老年再離開,而我的印度好友夫婦,他們申請成功後,就一直在當中生活。​

我參加師資訓練的前一年,太太已經畢業,而先生跟我同屆,當年度太太又再擔任義工,兩人都十分投入在訓練跟當義工。​

對於金錢或成就,他們總說自己已經很幸福、早已擁有太多,而且在 isha 有得吃住,先生以前是工程師有點存款,足以買生活用品和支付返鄉探親的交通費用,早已足夠。​

我實在很喜歡這對夫婦同學,好像在所有同學們眼中,我已極其優秀,但其實我偶爾仍感自我厭棄,不過每次和他們談話,總有心曠神怡、被鼓舞的感覺。​

實在深感敬佩他們的喜悅平和,我總覺得這樣的內在喜悅,早已是難以企及的成就。​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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